”付雨再次问道。
“这……好难。”陆安深吸一口气，体内的气息甚至十分不稳，说道，“真的太难了。”
“难在哪？”
“难怪它没有规则。”陆安认真回答道，“你也知道我会炼丹，而且炼丹能力不弱。炼丹最基础的能力就是控火，当年我在练习控制九天圣火的时候花了很大力气，一直练到现在自认控火水平也不弱。但是无论再怎么精明的控火，再怎么复杂的控火，都必须要有稳定、合乎逻辑的支点。”
“就比如一个建筑，必须有稳定的基础架构才能堆叠起来而不倾塌，火也是一样。哪怕火焰不断弯折，但弯折的火焰一定也要有一定规律。并且在弯折之处，火焰的强度一定比两端都要更强，至少绝对不能弱。”
“但是在这里，弯折的地方火焰不仅更强，甚至还不如两端。”陆安说道，“就像两端是两块沉重的铁块，但中间连接的却是一层轻薄的铁片，铁片根本无法支撑两侧的铁块。”
“哦？”付雨听后有些意外，看着面前的图腾说道，“那它怎么这么稳定？”
说话的同时，付雨释放力量强行感知这图腾。不过这图腾是天王境级别，付雨的力量无法渗入其中。
“因为在这图腾里，弯折之处的物质与两侧根本不同。”陆安解释道，“两侧厚重是铁块，但中间轻薄的却是完全不同的坚硬矿石，本身坚硬程度远远超过铁块。”
这一点是陆安自己就发现的，虽然他也无法让力量感知渗入到图腾内，但可以用空间感知来判断对空间压力的轻重，弯折之处对空间的压力太大了。后来他也问过付矛，付矛的力量感知可以强行渗入其中，证实了陆安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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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付矛说，里面的金属应该是除了破天真金以外，天王境能达到的最强水平了。”
付雨看着图腾，她自然能理解夫君的意思，也难怪刚刚夫君形成的火团那么不稳定，极度摇晃仿佛随时都要炸开一样。若按照图腾的建造去形成火焰的话，确实不可能。
毕竟圣火就是圣火，没有属性高低之分。
可是……不知道为什么，付雨的直觉认为还是这种可能性更大，不过她也怕误判，给夫君造成不必要的负担。
“夫君自己判断吧。”付雨没有强求，说道，“如果夫君想练就再试试，如果不想就不必尝试。”
陆安也知道妻子不是在逼自己，他认真思索后说道，“如果我没事做的话，我会尝试。”
陆安没有再继续尝试，毕竟付雨还有很多事要做，能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并不多。陆安要陪在妻子身边，对这城市，以及摆放在这城市里的一些异物进行查看。
其中，就有陆安发现的王柏山的石碑。
“这是我最开始就找到的石碑。”陆安指着前方立在地上的石碑说道，“你看看。”
付雨看了一眼前面的文字，又绕过看向后方的刻画。
陆安走到妻子身边，说道，“你看这画……”
付雨的星眸也显得很凝重，虽然昨天陆安已经对他说过这幅画，但亲眼看到的感觉自然不同。
“夫君见过这么多东西，有什么特殊感觉吗？”付雨问道。
陆安有些惭愧，摇头说道，“我能察觉的事情，不如付矛。”
付雨知道这是实话，也